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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是個很沒耐性又病態的人。

很多事我都想立刻看到成果,遲個一時半刻,
我就會馬上覺得它或許無效,或許徒勞無功。

或許不是它失了時效,而是無法應付我轉變得太快的速度吧!?

我喜歡看極端暴力血腥的恐怖片,
將自己的感官神經逼迫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享受那種全身上下無一不豎起警戒的極致

當七夜怪談正風行的時候,
我一個人踏入了電影院,找了一個頗前方,四周完全空無一人的坐位
恐怖片就是這樣才值回票價
(雖然它並未多可怕....)




清蒸活九孔在鐵盤上激烈的扭動試圖奔出這個滾燙的無邊地獄
大家面面相覷地看著牠們最後的掙扎
沒有伸出援手,只是看著,然候說:「唉呀~好可憐。真噁心...」

我也只是看著,什麼也沒有說,直到牠終於不動了!
於是我第一個夾起了牠,並快意吃掉。
大家眼中流露出一種難解的神情,
好像在說:「你怎麼忍心?」
或是:「你怎麼敢?」

有什麼好不忍心?有什麼好不敢?
有什麼好可憐?又有什麼好噁心?

我不懂?如果真的這麼認為,為什麼不將牠移下
    如果真的這麼認為,為什麼只隨意說說

等到牠得到合該牠的回報了,才來惋惜又有什麼用呢?

病態的我過於現實地冷眼旁觀,也過於殘酷地看待一份或許是生命的生命



大家比較常看見我談笑風生的時候,覺得我是個很幽默的人,
或者,很愛玩的人?!

的確,大部份我都可以是個很nice的人
我可以遷就很多人很多事,只要我在乎
就將近要失去自己的立場,也全不在乎

這或許是我的錯,習慣性地將人寵壞了!
讓人以為這是我,可以任性地予取予求,有求必應

因為看重,所以輕易說原諒

只是,我的耐性真的很有限
如上所言,其實我是個很沒耐性又病態的人

一次又一次的,雖然嘴上說著原諒
但是耐性早已一點一點的被消磨殆盡
我雖知道它的流逝
卻還是強顏歡笑的假裝什麼事沒有發生般一切如常

只有我自己知道,等到哪一天
那些我存了好久好久的耐性都用光了的時候
沒有了!就是沒有了!

我會突然兩極化的消失、消極、失去消息
因為,已經沒有了!

或許被這麼對待的人會覺得很傷,覺得被背叛,被冷落、被忽視、被忽略
但我無法
要我以負債累累的耐性對你已不可能

在快要透支之前,我會試著去維持些什麼
好讓自己相信自己並不是完全沒有回報的付出
只是,一時半刻要是無法看出成效    
覺得徒勞無功的我,很容易選擇放手。


過於冷淡的我選擇放手的方式  手起刀落

原本在心中或許占有很重大意義的,一旦斬掉了
就完全不存在於心中了

這點,你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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