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滿所謂的「直述式語氣」。

倒也不是說像今天天氣真好、那碗冰很好吃...之類的事實陳述。
而是「他一定.....」、「那個就是.....」、「絕對是....」等等諸如此類的開頭。


討厭的程度像是突然被踩到的地雷。


http://www.wretch.cc/blog/wewillmarry/9658482 
陳姓學長曾經貼給我的一篇文章

搞笑的周式風格國片,其實也有嚴謹的一面。
他覺得他自己像裡面的至尊寶。

當時我回答他:
戲的寓意,帶給每個人不同的感想 。
或者這是這位筆者的感觸,只是剛好也對了你的味

還沒有轉變成文字的想法是:
或許你認為自己就像是筆者所描述的想法很多的至尊寶,
但其他人看起來卻有可能又是另一種不同面貌的至尊寶。

戲嘛。
雖然是一樣的橋段,可重點並不在內容、而是在觀看者。
每一雙眼睛接受到的訊號再傳達到他們的大腦,不會是同一種感官。

世界上沒有所謂絕對,藉口與理由也只是認知上的不同

一體兩面。




所以我不能接受太『鐵口直斷』的說話方式。

除非這是一個鐵一般的事實,就像人要呼吸那樣不可違逆

否則,任何事都有各種不同的可能性。
怎麼能擔保這情況套用在其他人的身上會得到相同的結果呢?
時間與地點、人、事、物都不一樣,就算是自己的親身經驗也得保留七分變化。


可以是建議,不要是獨斷。
可以是討論,不要是陳述。



莊子與惠子遊於濠梁知上。
莊子曰:「鯈魚出遊從容,是魚之樂也。」
惠子曰:「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莊子曰:「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魚之樂?」
惠子曰:「我非子固不知子矣;子固非魚也,子之不知魚樂,全矣。」
莊子曰:「請循其本。子曰:『汝安知魚樂』云者,
     既已知之已吾知之而問我,我知之濠上也。」


莊子和惠子,兩人在濠水的石梁上閒遊。
莊子看著水中的魚兒說:「小白魚在水中優遊自在,這就是魚的快樂啊!」
惠子說:「你又不是魚,怎麼知道魚是快樂的呢?」
莊子說:「你又不是我,怎麼知道我不知道魚的快樂呢?」
惠子說:「我不是你,當然不知道你了;但你既然不是魚,
     所以你當然不知道魚是不是快樂的囉!」
莊子說:「不是這樣的。我們回到剛開始,
     當你問我『你怎麼知道魚是快樂的呢?』
     就表示你早已知道我知道魚的快樂,
     所以才來問我。至於我怎麼會知道魚的快樂呢?
     我在濠水上賞魚時,就知道了啊!」


兩個人爭論著為何對方知道魚是快樂的?
你不是魚、怎知牠快樂? 你不是我,怎知我不知道牠快樂?........

莊子似乎是勝利了,理論上。

實際上?
兩個人想藉魚辯過對方、兩個人主觀的陳述自己的想法
...而魚到底是否快樂,只有魚自己知道。


問過魚了嗎?當過魚嗎?你是魚嗎? 


都不是。


就算是,也不會是當時在濠水中悠遊的那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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